,风雷雨电各样都给施了一遍,可蚌壳却还是完好无损。
身下传来柳长言弱弱的声音:“姑娘,你再施一次法,壳没破,但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原来这壳太挤,我施的法有一半的施到柳长言身上去了。我有些脸热,庆幸在这黑暗的壳里没有亮光,所以柳长言瞧不见我现在的神色。
我嗫嗫道:“对不起……”
“无碍。”柳长言轻笑声传来,而后不再说话。等过了一会儿,那鲛人还没有放我们出去的意思,我大怒,捶着壳子喊道:“你要关也换个宽敞点的来关呀!”
我累了,趴在柳长言身上不动,昏昏欲睡。突然闻见蚌壳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一惊,朝柳长言身上摸去,我抖着手指,发现手上全是粘稠的血迹
柳长言抓住我的手,说道:“我没事。”
我不管他,径自拿出夜明珠,就着夜明珠的亮光,我看见柳长言的嘴角不断有血迹蔓延,他的领口一片殷红,我急了,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怎么会这样的?”
他微微一扯嘴角,勉强露出笑意,他轻声说道:“弱水对仙家法力最是克制,我在水里走了这一遭,有些伤痛是很正常的,休息一下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