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日,族长把我找去,交给我一幅画卷,说:“那个人长这个模样。”她此刻泛着蓝光的瞳孔更加幽深了,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眼睛布满血丝。
我忐忑着问:“既是交易,那我是不是还能有别的报酬?”
族长冷硬的问:“你要什么?”
我一狠心,说:“我要鲛珠。”
族长冷笑,恶狠狠的说:“你果然目的不纯。”
她的目光太凶狠,我不由得感到紧张,怕她不管什么交易,直接把我拍死在这水晶屋里。
族长发出渗人的大笑,说道:“你要的眼泪,就在那人身上,他死了,东西就是你的了。”她凭空拿出一个贝壳,递给我,说:“他死了,告诉我一声,对着它讲,我就能听得到。”
我接过贝壳,喜不自禁,反复问道:“你不会骗我吧?”
族长冷冷看我,说道:“我不骗人。”她拖曳着垂地白发,转身走了,“你和你的同伴赶快离开这里。”
送我和柳长言走的,依旧是把我们带来的那几个鲛人,只不过方式比来时温和许多。他们把我们送到弱水边,而后一头潜下去,再不见踪影。
回到岸上,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世事白云苍狗,每当我以为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