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了,“既然你知道她要来杀你,你还在等死不成?”
观沧海答非所问,“这幅画是明月给你的?”我还未答话,观沧海又自顾说:“这还是我教她画的……”
给我画卷的是族长,照这情形看,这明月和族长很大可能是同一个人,我点点头,说道:“就是她给我的,让我照着这幅画来杀你。不过呢,”我诱惑道:“你只要把鲛珠给我,我可以放过你,不会杀你的。”
“你杀吧。”观沧海冷淡说完,然后很认命的闭上眼睛,似乎真是求死心切。可是现在还不能确定他身上到底有没有鲛珠,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死了?
柳长言把观沧海扶起来,说道:“既然死都不怕,又何须吝啬一颗鲛珠?况且就这么死了,不觉得可惜吗?想必兄台一定还有未了的心愿吧?”
柳长言的话说完以后,观沧海一直沉默,我和柳长言在一旁等他的回应。可是这等待的过程太漫长了,我和柳长言把一壶茶水灌完,观沧海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我急了,怒道:“给还是不给,你倒是说句话!”
观沧海一字一句道:“鲛珠,我可以给你,但你要帮我做件事。”
又来了,族长让我杀观沧海,这观沧海不会又让我回去把族长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