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沧海和他师兄都跪在一个高台下,师傅坐在椅子上闲闲的拨着茶盖喝茶,他道:“他们都说你葬身海上,既是活着,为何都不会明宗来?”这话问的是观沧海。
观沧海回到:“师傅,弟子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回不来。当初我们四人捆住妖兽,在即将要将妖兽击杀的时候,阵法却突然出了问题,弟子不仅遭到反噬,还遭到妖兽的反扑,一时受伤不轻。而师兄,”他指着跪在一旁的大师兄说:“师兄趁只有我们两人独处的时候,竟一刀捅向弟子的心窝,还将弟子抛入海中,试图毁尸灭迹。还请师傅明察,还弟子一个公道。”
师傅“啪”的把茶杯放下,铁青着脸问:“真有此事?”
大师兄回道:“师傅,他血口喷人!”
观沧海淡淡说:“善恶自有天定,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大师兄抖着声音问:“证、证据呢?”
观沧海在地上磕了个头,说道:“弟子愿用心魔起誓,倘若有半句怨言,此生不得善终。师兄,你敢用心魔起誓吗?”
大师兄只管在地上磕头,大声呼喊:“师傅,弟子冤枉啊!”
师傅没理会,一掌把大师兄拍出屋外。他从高台上走下来,一手放在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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