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淡定继续观察战况,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我恨恨瞪了他一眼,咬牙祭出青锋剑,试图与柳长言一起打退族长。
可惜我还没加入战局,观沧海便挡在柳长言身前,双手握住法杖。没一会儿,有鲜红的血迹沿着仗身流下来。
他低低道:“我此次来,不过是想与你说说当年的事,要杀要剐,随你高兴。”
族长盯着他,这法杖却是没再进攻,定在空中,两人无声对峙。我实在不能从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和一双冷冽的眼睛里瞧出什么不一样的感情来,所以我很快放弃研究他们两对视的意义,转而来到柳长言身边,扶住他叠声问:“怎么样怎么样?”
柳长言微微一笑,道:“我没事。”
我舒了一口气,赶紧把他拉开,离族长远些。
族长又开口道:“当年的事儿?好,把你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说来给我听一听,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可说的。”
“我……”良久,观沧海道:“我没什么可说的。”
族长怆然大笑,“没什么可说的……没什么可说的……”她突然收了法杖,欺身靠近观沧海,一手环住他的脖子,歪着头,低低道:“你说,人的心是红色的,是软的,是热的。今天我便要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