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品显然不是同一回事,人家既是要替天行道,并且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那我们便没什么好掺和的了。
我看向柳长言,小声问道:“我们该走了?”
柳长言却不理我,他皱着眉自顾沉思,片刻后,他摇了摇头,“此事有异,再看看。”
我纳闷了,却也听话的安静下来,凝神静气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柳长言突然靠近我,附在我耳边低声道:“这个道士不是邪祟,他身上自有一股浩然之气,不像妖道。”
我闻言,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却是什么都闻不出来。
篝火的火势愈演愈烈,火舌如疾迅猛虎般,很快就燃烧了大半的柴火。那个被绑在中间的道士显然是难受得狠了,他口中微弱的呻吟一声,但是却动弹不得,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额角有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
我不由得也有点揪心起来,“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柳长言的面色有些凝重,他不再犹豫,双手快速结印,捏起了法诀。没一会儿,骤起阴风,天空莫名其妙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而那堆燃得正猛的篝火很快就被熄灭了。
人群一阵骚动,全都小声的议论起来。
没多久功夫,人群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