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大师兄,他捡到了。他把鲛珠俸给天子,所以才当上国师——那本应该是沧海师兄的位置才对。”
我撇了撇嘴,说道:“他怎么还没死?观沧海不是回明宗的时候,揭露他了吗?”
魏明冲一阵沉默,“我当时也很愤怒,师傅居然放过了他。但是后来我想了,也许在那个时候,大师兄和师傅已经勾结在一起了。”
没想到那个大师兄居然能蹦跶到故事最后,并且成为混的最好的人,真真是天意弄人。
我打量他,问道:“那你呢?你怎混成这幅惨样?”
“经此一变后,师兄大病了一场,他醒来后便离开明宗找鲛人去了,而我也跟着离开明宗,开始浪迹天涯。”魏明冲低头,“我最后一次见到师兄,是在明宗的后山上。当时明宗后山的杜鹃花全开了,漫山遍野的红,他就静立在山野间,直到太阳下山的时候,他才走了。我那时就站在他不远处看着他,我那一次才发现,不过短短几日,师兄的鬓角已是早生华发。”
“第二天,我去找他,就发现他没了踪迹。直到前些日子,他主动联系我,约在长安见面,只可惜我还未见他一面,现在已是阴阳相隔。”
“对不起……”观沧海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