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守护她的人,但是明月亲手把他杀了。
笑话,她的爱恨都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觉着,倘若我现在跑回昆仑去,告诉族长这件事情,我应该还可以拿到一颗鲛珠。
谈完这桩往事后,魏明冲就再次同我们告别了。他说要回到明宗的后山里,给观沧海立一个衣冠冢,以后每年清明,他都会回去祭拜他。
看着魏明冲离去的方向,我忍不住道:“凡间真可怕,我好想回青丘。”虽然青丘的人都喜欢粗暴行事,但是胜在淳朴,不会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而我这些年来得以健康成长,除了受点皮肉之苦,不曾被谁愚弄,也不曾算计过别人。
柳长言就站在我身旁,他听了,问道:“何出此言?”
“有太多的虚情假意,我不懂得如何去分辨,我以为是真的,可其实它是假的,对错无定,是非不明。这些事情,我都看不明白。”
柳长言道:“善恶并非也是泾渭分明,有的恶人会做善事,有的善人也会做恶事。你不必总看到那坏的一方面,既然世事你看不明白,那不妨看我好了。”
我一愣,“什么?”
“我是个好人,你能看得明白。”
我发现,他现在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