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走近柳长言,低声说:“我们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我发誓!我一定要找地方揍她一顿!
柳长言订了一间房,我迫不及待,蹬蹬蹬的跑上楼去,一进屋子我就把门窗全关了,然后还放下幔帐,而后钻了进去。
幔帐里头一片昏暗,等确定没有阳光了,我这才掏出定魂珠。我咬牙切齿,“你给我出来!”
定魂珠没反应。
我被它气笑了,刚才大庭广众之下能哭,现在都学会装傻充楞,当缩头乌龟了。它这招到底是跟谁学的!
我气得把它扔在床上,又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床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可惜定魂珠还是没反应。反倒是床板弄出的动静引来了柳长言,他的一只手正伸进来,往旁边把幔帐分开。
我把他的手拍下,“你不许进来!”
最后那只手缩回去了。
我把头转回来,对着定魂珠干瞪眼,瞪了一会儿,我把它拿起放到唇边,“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吃下,让你待在我的肚子里,与我吃下去的那些食物为伴。还有,我肠胃不好,不知它们会变成什么东西。”
白光一闪,小息显出身形,她背对着我,缩着脖子。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