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哽咽问他:“紫薇大帝呢?”
柳长言答道:“帝君现在需要调息恢复,已经在入定了。”
我呆了一会儿,而后问道:“他有没有说我的伤治得如何了?”
柳长言笑了起来,他摸着我的额头,笑道:“帝君说假以时日,你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了。”
虚惊一场。
我又哭又笑,明明是开心的,但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一个劲的掉。
原来我还有活路。
我还有活路。
最后又是抱着柳长言大哭了一场,这次不是委屈,不是伤心,是开心的。
对于一个已经走到死路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绝处逢生更值得高兴的事情,我这一路上所受的苦头都是值得的。
柳长言带着我呆在乌金族的村落里住了好些天,而这些天来紫薇大帝疗伤的房门始终都没打开过,而我等得也愈发心焦起来。
紫薇大帝对我够好了,而这几天过去了,我也的确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灵气在我的身体内滋生。那是鲛珠提供给我的,那些灵力与我的经脉无比贴合,没有半点不对,就像我自己本来的一样,就静静的滋养我的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