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将身子窝进浴缸里,想了想,她和暗烙都差点发生了关系,再矫情,也没有什么意思。
“好。”
暗烙推开双扇门,端着红酒和小点心进来,他换了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像极了邻家的男孩。
诗诗轻轻一按,浴缸便垂下来一块专门放置东西的小台面,暗烙把食物一一摆好。
诗诗慵懒的躺在浴缸里,泡沫将她的身体遮挡得很严实,暗烙对她笑了笑,伸手轻抚着她的脑袋。
“我总觉得,再大的事情,也不过是一生一死,而我,正在面对这世间最难的事情,诗诗,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诗诗微怔,突然间有一丝松怔,是啊,要说痛苦,暗烙才是最痛苦的。
被自己家族的人赶了出来,还派人追杀他,他身体有病,他们都不放过,以为他是假病。
他失去了亲人、健康,什么都没有,他原本是有未婚妻的,但是他的未婚妻喜欢他的哥哥。
一切的一切他都扛过来了,而现在,诗诗就是他唯一救命的灯火。
“恩,我会好好的,放心。”
诗诗点头,端起红酒和暗烙干杯,两个人便浅浅的饮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