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西装早就湿透了,她与他也湿透了。
他知道她在发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在隐忍,给她一点空间和时间,让她发泄一下,也不错。
刚开始的时候,
灵惜只是默默的流泪,到后来,他趴在靳北城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恨靳北城。
如果不是他,她的家还在。
她的亲人也还在。
她还是临城赫赫有名的太子女,她还是那个一边学着如何高贵,一边转身又可以叫人打群架的嚣张太子女。
都是这个人,毁了她的一切。
这么长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哭得像个孩子。
靳北城一直就这么站着,抱着她,任她打任她踢,只是听到她的哭声时,他发现自己的心,竟然也被撕裂。
也许,
是言诗诗突然间转身和别人结婚的事情让他震惊了,让他松动了。
风越来越大,雨也越来越大,灵惜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靳北城抱起她,转身回到车后座,从后备箱里拿出毯子,将灵惜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裹在毯子里。
开了暖气,
启动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