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冰激凌,你既觉得那口感是融化时的火热,但到里面又是快冻坏牙神经的冰冷。
对于江寓这样快三十岁的女人,肉体的欢愉不足以让她目眩神迷,虽然拒绝一个像季川这样的男人非常困难,只是昔日人情世故里的锻炼让她拥有了强大的意志力,这还不是水到渠成的时候,她选择点到为止。
季川放开她的时候,他还尚未从爱欲中清醒过来,那灿若星河的眼眸里散发出幽幽的火光。
在她说完“我要去做晚饭”后,在转身离开时她又看过他一眼,那眼神里还有灰烬的余烟。
她走了。
就这样在他面前泰然自若系好扣子轻飘飘地走了,除了看出她的脚步是虚浮的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开始懊恼自己的行为,开始痛恨自己箭在弦上的自制力。
或许是他一向太过乖巧听话,对于她的一切言语举动,在他清醒自控之时他都不会有半分的忤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永远都掌控不了她,反而被她紧紧攥在手中,随意把玩。
对于这样的把玩,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一种亵渎,他这在股掌间的人,竟然觉得不可思议地乐在其中。
他的人格是病态的,他的喜欢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