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作为胚胎的我也有思想的话,那我宁愿一早就从产道口爬出去,摔他个一地血肉。”
江寓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她觉得季川的口吻有点阴寒,这似乎和他的人设有点不符。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现在的季川似乎和之前的季川不太一样了。
只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眼前的季川充满魅力。
深陷一样东西,特别是深陷一个人,那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玉石、古玩、字画、豪车,这些东西起码不会变,但人心变化无常,捉摸不定。
季川握住她的手,冰冷的温度传到她温热的手背上,“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冷血了?”
江寓回以一个安抚的笑容,“不会。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并不能因此就说你冷血。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千辛万苦得来的,并不是你出生就有的。我尊重你的决定。”
季川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他不管做什么动作,都是该死的迷人。
禁欲的时候是绝对的清贵矜持,纵欲的时候是极致的情动艳丽。
是的,他明明那样清俊,江寓却觉得他艳丽。
那些书中形容翩翩白衣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