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捅下去,就说明她的心也已经死了。
然而她并没有这样做。
她害怕承认、不敢承认、不愿承认,那颗心居然还在为他跳动。
不管是爱多,还是恨多。
“那你做到了吗?”季川问。
“…做到了。”她回答。
终究是她再次掀起了一次风暴,季川被成功激怒,像是一头被人挑衅的狼,龇牙咧嘴地向她扑过去,“是的。真棒啊江寓。我真想好好夸夸你。”
…
她还是被他拉下了小船。
她溺在水里,十指深深嵌入他的皮肤,就像求生者紧紧扒住唯一的浮木,一松手,她就沉到海底去了。
只是这浪头太大,一浪高过一浪,她只能尽力顺着水流,忽上忽下,起起伏伏。
这是她自己招来的海啸,是她求来的海啸,所以她必须去承受。
动情时,他说,“江寓,你睁开眼看看我。”
她倔强地闭着眼。
他在她耳边呢喃,混合着喘息,“你不睁眼,就找不到帆。找不到帆,就上不了岸。”
“江寓,你看看我,看看我。”他几乎执迷地低喊。
她睁开蓄满泪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