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小的损失,让你白白丢掉了很大一笔钱。”季川面无表情地说。
“这件事,我已经弄清了,你也不必嘴硬,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公司才做出那样的举动。我得感谢你。”季成说。
“没必要,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季川说。
季成撇撇嘴,知道季川的毛病,只能把话题转开,“关于江寓,你找到她之后,打算怎么办?还是把她关起来?把她牢牢绑在你的身边?你就不怕她恨你?不怕她把自己憋出精神病?”
季川瞪着季成,”第一,她恨我不要紧。最怕的是她对我没有任何情感,爱和恨总要选其一,哪一个我都不后悔。第二,我会对她很好的。最后,回答你前三个问题。这些都是我的事情。”
他这是在说他多管闲事了。
“季川,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面对这个弟弟,他已经没有任何管教的能力。
季川,已经失控。
…
房间里早已没了江寓的身影,但她的气息还留在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垂死的人,脸色苍爱,瘦骨嶙峋,坐在飘窗上交叠的裤子下空荡荡的。
他现在还能回忆起当时在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