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对砸过来的衣服,季川不为所动,平静地把衣服重新塞进箱子里,像是行尸走肉。
云姨已经离开了他,他的生命中不能再失去江寓,否则就是要了他的命。
这一点她现在不明白,想不通,但他没有精力和她解释。
她要打要骂,还是要诅咒他都可以,他不会反抗。
“云姨走了,我也很难过!我也巴不得和你们一起去美国,但是我有什么办法?签证没下来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事情,你把我关在这里,又断了我所有的通讯,是要把我折磨得和你一样心理变态精神崩溃吗?!”江寓气得口不择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上前抱住发疯的她,死死按住她的头颅,“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说完,他便抽身离开。
“季川!”江寓追上他,试图拉住门,却没有用,门被无情地锁上,她只能一边哭喊一边重重捶打那坚硬的门,打到两手发红。
她扒着铁栅栏看着季川的车开出了别墅,绝望地瘫倒在地上。
这个屋子里冷冰冰的,终于还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才是真正的囚禁。
…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