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火坑里跳呢?”
江寓苦笑了笑,“谁知道呢,或许,我才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那个人。”
…
门外,季川透过门上的小窗看着两个人相顾无言,紧握着手落泪千行。
他的下巴上有了青灰色的胡渣,整个人憔悴不堪,比之住院的两个人好不到哪里去。
他办完云姨的丧事,就马不停蹄地坐了飞机赶回来。
回到别墅,里面空无一人,冰箱里的食物已经全都腐烂了。
他飞快地奔上卧室,发现了绑在柜脚上的、用衣服和床单拼在一起的绳子。
他从飘窗里向下望,就看到青绿的草地上有一条被子。
白色的被子上有一大滩干涸的、已经变黑的血迹。
他当时只觉好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整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全身发冷,全身抽搐,头疼到快要爆炸。
他感觉身体里好像藏着一头困兽,他没能斗过它,反而被它狠狠撕裂活剥了。
她还是在意杜参云,她还是要逃离他,甚至是用这种激烈的方式,不顾及自己的性命。
连孩子……
她都不要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