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穿着苏安谟宽大的衣服,顶着凌乱的头发,从速安谟的高档小区出来后,在路人异样的眼光下冲进最近服装店。
在试衣间宽大明亮的镜子前摸着脖子上点点嫣红,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一夜情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这种循规蹈矩的女人身上,还是和各方面堪称完美的苏安谟。
回家的途中想了无数个理由,怎么跟家人去解释一夜不归,又怎样解释出门和回家时穿得衣服不同。到家后才发现桌上的便利贴,他们回老家了,过两天才回来,危机解除。
一个人的时间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知道苏安谟发的什么无名火,是因为她拒绝了他,男人都是这样吗?难道因为他提出来了,她就必须接受吗?就算他没有要结婚,他们也没有可能成为情侣。
想开了只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己太较真了,过完年她就去梓城了,碰面都免了,只是痛失一名好友,发生过关系的人,她是没有办法泰然处之的面对。
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当下最麻烦的是她把手机遗忘在苏安谟家里了,现在她就是想找他要手机,也没有联系方式了,就当掉了。
她用家里的座机打电话给沈晔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