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采摘艰难。
沈晔倒觉得苏安谟不是这种闲人,但好友说得也不无道理,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三月也是叹气:“还能怎么办,过一时是一时,这样也并不是毫无好处,我妈还是很钟意他的,一时半会不会催我相亲。”
她妈是不会催她相亲,但是有了更热衷的事情,一大清早就把她从被窝里拉起来,把她过年走亲戚要穿的衣服摆在她面前:“快打扮打扮,安谟等下要来接你。”
“接我干什么?他怎么又来了。”三月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反问,晚上失眠早上还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脾气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孩子,又犯糊涂了吧!人家安谟都跟我说了,说是你要他陪着去给沈晔挑结婚礼物。”看着三月气乎乎的样子,谢妈妈忍不住提醒:“女孩子脾气要好,都是我给惯的,男人都被你吓跑了。”
不说她都忘了,这几天光顾着吃了,竟把沈晔礼物的事抛在脑后,虽说不差她这份礼物,但终归是个礼数,中国人都兴这个,没想到吃了多年的洋墨水的安谟也兴这个。
苏安谟白色卡宴在这小区一停,更加惹眼了,过路的人忍不住多看一眼要议论一番。苏安谟颀长的身影正倚靠在车门外,穿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