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车子又重新启动。
三月下车之前苏安谟叫住了她:“三月,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你也别想甩开我。”
“神经病!”利索的下车,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一扫一晚上的阴霾,可能她真的到了一个人的日子难熬的年龄,很需要一个男人倚靠和支撑,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没得挑的男人,她真的心动了。
后一段时间苏安谟都没来找她,她也乐得自在,就这样迎来了新的一年,新年新气象,谢家买了新的对联红灯笼挂上,洋洋一派喜气。
谢家在水木市的亲戚并不多,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谢爸爸是老谢家的骄傲,家里三兄第,也就他工作分配在城里,回一趟老家来回得一两天,加上正月初头边交通拥堵,干脆就不回去了,但年前回老家住个几天。
谢妈妈这边也是三姐妹,二姨妈早就移民去了加拿大,几年也难得回来一次,现在也就大姨妈一家而已,亲戚一少,走动得更加频繁了。
大姨妈爱热闹,天天带着家里的孩子来串门,谢爸爸早就被表哥,表姐和大姨父拉上了牌桌,三月没什么事干,干脆就抱着零食坐在沙发上听大人八卦。
“你知道老刘家那个博士生女儿吗?”大姨妈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