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了,你说你工作、相貌、性情虽一般,但也还过得去,怎么就找不到对象。”大姨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语重心长地开口:“三月呀!咱可不能眼界太高,现在什么都讲究门当户对,千万不能存高攀的心。”
一听这话谢妈妈就不乐意了,什么剩女,什么工作相貌性情一般,什么门当户对高攀,她家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也算个清清白白的知识家庭,自家女儿这相貌、性子、工作她看着就不错。
“她姨,你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干嘛!孩子哪里还有信心,没见你这样当人姨妈的,再说婚姻这种事看缘分,谁说得定。”这话多少说得有点抱怨。
三月听得泫然欲泣,感动得就差抱着她妈亲上一口,也庆幸她爸妈口风严,没把她和苏安谟的事给说出来,苏市长在水木可名头不小,指不定姨妈怎么说她高攀了。
大姨妈自知没趣,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把话说过了,吃过饭就回家了。大姨妈前脚刚走,谢妈妈就拉过女儿问道:“安谟什么时候来拜年,第一次来拜年封多少红包钱比较好。”
“妈,他应该不会来了。”苏安谟这样的男人,她还真把握不住,见她妈听这话一脸紧张,硬着头皮胡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样的家庭,过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