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敢不从命?”
香怜回身朝门口的大茶壶打个手势,“奴们陪着小哥哥去也……”
少年郎眉稍微动,心里雪亮。
这倚门招呼客人的女郎,自是要寻人替补的,这大概就和等车拉客是一个道理。
三人说说笑笑,你来我往,进了一处小院,这小院略有些偏僻,陈设也不如途中所见的那些。
坐在台阶上的小丫头子穿着半旧水红单袄,托着腮,正打着瞌睡,听得动静,遥遥瞧见三人,早便点起了灯烛,收拾出桌案来。
进得一个小厅,少年郎被引至主位上坐定,两名女郎分了左右,殷勤备至。
小丫头子不多时整治出几样酒食,摆齐了花样。
却是一把白瓷执壶,三个梅花小盅儿并四槅细巧果菜。
少年郎瞥眼看去,见是黄米枣糕,艾窝窝,海裳蜜饯,果馅椒盐金饼,说丰不丰说俭不俭,倒是符合这两个过气女娘的身份。
玉爱和香怜你倒一杯酒来喂,我捡一块点心送上,说出来的话都好似在蜜里蘸过似的,把个小郎君捧得热闹。
少年郎也不冷场,随着二人说几句天南地北的笑话,自道了来历,原是南边小城的旧家子弟,因家境渐落,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