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顾北稍微停顿了一下,回忆道,“我陪人去外地送货,路上遇到了一辆拉煤的大车,那条路上似乎也经常有煤车路过,周围的村民就等在路边上,看见有煤车路过,就拿着长长的树枝从行走的车上尽可能多地弄下煤块,我很幸运,我亲眼看到了一个背着孩子的妇女,被掉落下来的煤块砸到了头,妇女倒地不起,孩子一个劲的啼哭,煤车司机依旧在向前。”
沉默了一会儿,顾北沉声说道:“这件事带给我的刺激很大,甚至颠覆了我的认知。”
熊正宇笑了笑,道:“你那会儿不怕吗?”
“忘了。”顾北释然地笑了笑,道,“后来,一个人可以为了一份工作下跪,一个在我印象中只会存在于文学世界里的凶神恶煞把另一个怀有梦想的年轻人逼回了老家,一次爱情在门当户对面前变得支离破碎,一个幸福的家庭在一场车祸中毁灭……我感觉我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看客,想跳出牢笼,但都无动于衷。”
顾北的神情很严肃,情绪也有一点点低落,述说的语气也活像是一个偏执的疯子,把熊正宇都吓到了。
“你现在跳出来了,放松一点!”熊正宇也没想到顾北这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会经历这么多,便是安慰了一句,“生活也并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