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就这样游走了三年,偷了不少的珠宝金银,妙手空空儿的大名也传遍大秦帝国,秦始皇赢政也颁下了通缉令,以一万五千两的黄金买他的人头。
这天咸阳城外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这个人只有十三岁左右,头戴白虹映日冠,身穿云火广袖袍,足踏一双白皮靴子,全身红白相配,更显英姿俊秀,温文尔雅。只不过背上却背着一把高出自己三个头的大重剑,少年每走一步,空气中便发同一声沉闷的声响,可见此剑之重。可是这少年背着重剑,左观右看,时不时的还指指笑笑,仿佛背上的重剑是木头做的。
这怪人进了咸阳城,直奔客栈,要了一间屋子,直接躲进了屋子。
虞白进了屋子,将背上的大剑放在桌子上,发出一阵吱呀声,虞白放下剑后,立即坐到床上,缓缓的运转道家心法,缓解身上的疲劳。
“重剑积蓄气力,果然不同凡响,可惜俺不练重剑。”半晌虞白睁开眼睛,这柄重剑是他按照独孤求败的重剑所制,三年间不知败进多少剑客,内力已经小有所成。重剑本身就沉重无比,虞白每天背剑时运转内力,内力如同流水一样,一散一聚之下,内力不断破而后立,如今内力已经有所小成,这重剑训练法是不管用了。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