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学了,你怪得了谁!”虞白没好气的拍开天明的手,上次自从盖聂与虞白论剑之后,天明第一时间就找上了虞白,先是说了一大堆什么医庄的斧子都不锋利的抱怨话,然后让虞白教他聚气成刃。虞白也欣然答应下来,以木柴为蓝本,为他示范,教他心法坐功,结果这小子实在不是个练内功的料,入静三分钟都做不到,相反虞白还把他劈了三天的柴。
“你那教的根本不是法术吗?”天明嘟囔道。
“那叫阴阳术,笨蛋,阴阳术的修炼基础最起码都要有足够的内力,你有吗?小子,你还是去劈你的柴吧!月姑娘送来的水我还没有喝呢?”虞白笑嘻嘻将他推开,然后接过高月手中的水杯,这回高月倒没有推辞,放开了水杯,对着天明呵呵的笑着晃了晃,喝了下去。
“真爽快啊!天明,是吧!”虞白朝着郁闷的劈柴的天明晃了晃手中空空的水杯,故作爽快的抹了抹嘴,让天明不禁一阵咬牙,提起手中的斧子,狠狠的劈起柴来,仿佛把木柴当作虞白一样。
“月姑娘,谢谢啊!”虞白转过头,将水杯递还给小姑娘。
“没…………没事。”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的脸色有些发白。“月姑娘,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赶快去告诉蓉姑娘,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