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赢政也是不干的,跟如今天下权利最大的人结了梁子,虞白倒是不怕,因为他知道,赢政注定会死,死在沙丘,而且他一死,他的帝国就分崩离兮,然后被**刘邦给占了。
“好烦好烦!”虞白使劲跺脚,然后又忍不住心里一乐,眼下被赢政的手下追得要死,自己竟然在想,赢政死了,自己该何去何从,真有点傻啦巴唧的感觉。
“你在笑什么?”石兰在旁边,看着虞白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又咧嘴傻笑,不由觉得好笑,开口问道。
“我没笑什么!”虞白立即矢口否认。
“说,到底笑什么?”石兰看着虞白一副贱笑的样子,突然想起了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不由脸色一红,似嗔似怒道。
“呜!”牛角号声再起悠扬而起,长短不一,似乎在号令着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虞白听着几里外的号角声,明显的听得出来号角声的长短不一,明显是在借号传令,远处的马蹄声,已经在慢慢的靠近这里。
“好像有极大的变动。”石兰也听出这牛角号的不平常来了。
“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这也许是冲我们来的。”虞白说道。
“嗯!”石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