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很无奈,从背包抽出笔记本,撕下一张纸,伸手在工程布置图上比划。
工程布置图上有网格经纬坐标,刚才标记的三个点,大概能够算出坐标。
可能会有点偏差,但总体在一百米范围之内,都没问题。
写了三个坐标在白纸上,递给胡秘书。
“这是什么?”
“三个钻孔的坐标,宋总工会看明白的。”
“好的呢。”
许信把图纸收起来,一脸严肃的朝钱庞青说道:“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如果你们接下来觉得还有合作的必要,咱们再谈吧。”
今天这一天,他已经是把自己该做的,该说的,都已经做到位。
至于对方到底该怎么抉择,就不是他应该关心的问题。
“这是应当的。”钱庞青点点头。
接下来,许信没开口讲话,全程闭目养神。
短暂相处下来,他不是很喜欢钱庞青的处事方式。
交流起来非常费劲,甚至觉得憋屈。
钱庞青是半路转行做矿业,对矿业一无所知,几乎所有事情都是甩手让手下人去处理。
尤其是他身边的胡秘书,感觉就是个花瓶。就说昨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