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强终于结束了刚才紧绷的心神,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放松了下来,“当年勘查结束之后,我知道我必须赔偿六千万的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种解决问题的办法。
甚至一度想要选择最糟糕的处理事情的方法。”
“什么是最糟糕的方法?”许信不解。
许恒强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罗启发看出了当时我情绪不对,跟我说过,如果那个有色矿业公司是他个人的产业,他不会收取任何赔偿。”
“说一句这种话多简单,到最后,六千万赔偿还不是一分不少。”
“他是经理,但也是一个打工的人,很多时候也很无奈。有了合同,就有了法律效力,讲感情是最没用的方式。”
“我能理解。”许信点头。
许恒强的心情并没有深陷于十年前的挫折,往事徐徐道来,心情平静,“这些年来,我和福磷集团在勘查技术方面有过许多次的合作,大家凭合同办事,各取所需,各尽其责,这样就很好。
大家公对公,台面上代表各自利益,台下依然能够和平相处。
这么一想,其实后来福磷集团也给予了我许多帮助。”
“嗯。”许信的内心,也在考虑着自己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