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铬矿床,那么一定会是在雅江缝合带。
我们也这么认为,所以在雅江缝合带西段进行了大量的勘查工作。”
“什么是缝合带?”许信厚着脸皮问出了这个低级的问题。
“大陆与大陆之间碰撞的地方。”白衣非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这一番长谈,许信觉得自己走进了这位老师的心里。
从白衣非的话中,隐约能够听出其中的情感,不是彻底绝望之后的麻木,而是蕴含着不服输的精神。
许信忽然又重提心中的想法,“白老师,如果你愿意担任书中矿业公司的领军人,我可以在这里向你保证,将来公司产生利润,我愿意拿出至少一半的利润投入到更多的勘查项目。”
“你的矿业公司是个小公司吧?一年能够拿出多少钱成立勘查项目呢?”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把握去管理好一个矿山。”
“就算有钱去进行找矿,万一连着投入几年都没有见到效果呢?你还能如现在这样,保持不在意的态度吗?”白衣非的话不无道理,诺言轻巧却总是不可靠。
“我想我能始终保持初心。”
许信也给出了自己的想法,语气真诚道:“白老师,我能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