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靖脸都绿了。
之前最怕的就是严鹏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个项目投入勘查费超过两千万,别说是金矿,就是野鸡都没看到一只。
花钱是一回事,总有方法能够在账目上抹平。
可要是承认失败,该要承担的后果,就要直接来临了。
“你这个开头,让我很意外啊。”吴卓也饶有兴致的抬起头,“你继续说。”
许信不徐不疾道:“我认为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的,翻了经验主义错误,大家都钻到了死胡同里。
总认为老滃江上游一定有矿,一直往上游去追索,勘查工作已经往东北方向延伸出去超过两百公里,甚至已经进入了水相省的范围!”
“嗯。”吴卓也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我认为我们是时候调整方向了。”
许信把事先准备的材料,推到吴卓也的面前,“老滃江径流在这片区域大体上是‘Z’字形,我们该往老滃江下游去做工作了。”
“下游?”吴卓也一时没想通,把身体靠在桌面上,盯着地形地质图看,“说不通啊。”
“准确地说,不是老滃江河床的下游,而是西北方向。”
许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