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寅回到办公室坐下,总感觉屁股发烫,怎么都做不安稳。
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没忍住,用座机给母亲打去了电话。
“思寅啊,有事吗?”曾心的话,就像是对待任何一名下属一样,有着统一的语调,波澜不惊。
孙思寅已经习惯了上班时间时候母亲的作态,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刚才跟黄星津聊了,瀚海矿业打算拿出五千万现金请许信去木硅省两个月!
这事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把事情传开,外面指不定说你什么坏话。
有些人就觉得你跟商人牵连在一起,企图影响下个月常委会的议程!”
“五千万?定下来了?”
“被许信拒绝了。”
“许信倒是阔气,两个月五千万的服务费,居然轻松地拒绝了,大气啊。”曾心很是赞叹许信的骨气。
“我担心这件事情影响深远啊!”
“怎么影响?”曾心冷笑,显然并不在意这件事情的潜在危机,“就算是瀚海矿业花了这笔钱,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想因此把我捆绑住,以此要挟,那就太看不起我了。”
“许信现在为蔚蓝矿业做技术服务,听说他们在赫山县的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