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咬牙切齿道:“宝俊没骗你,之前是他要打死我和咱妈,我看他疯了,就用酒瓶砸了他,现在情况变了,妈就是个贱骨头,她还让我也和她一样变成任人打死都不知道还手的贱骨头!我替她出了气,她却要打死我!”
李妈听到李亚男在她身上安了‘贱骨头’三个字,当下就被气得全身发抖。
见李妈蹲身伸手要去捡掉在地上的鸡毛掸子,李胜男一脚踩在了鸡毛掸子上,怒问,“妈,你闹够了没?闹够了就清醒一点!”
屋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李胜男抹了一把泪,同贺朝生道:“朝生,你去看看地上那人还有气不?有气的话就赶紧找个平板车往医院里送,如果没气的话,那也得找个平板车,去棺材铺里买一副棺材拉回来。”
听到‘棺材’二字,李妈全身抖得越发厉害了,她嘟嘟囔囔,语无伦次地说,“我……你……你不是嫌我不管亚男和宝俊么?怎么我现在管了,你又不让我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李胜男被李妈的话给气乐了,她用指腹抹去眼角被气出来的眼泪,问李妈,“我让你管亚男和宝俊,那是让你在在正经地方管!不是让你黑白不分地管!”
“是,地上躺着的人是亚男她爸,如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