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自言自语道:“谢天谢地,这个疯子今天没发疯。”
这人有那么可怖吗?
“你懂什么,他家长是委员级的领导,从小到大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只看当时的心情,当年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因为学校校长家的小孩出言不逊,姓孙的就把校长家砸了,根本不管校长的后台,愣是把人家送进了监狱,这种人,背后被人叫疯狗,惹上就没好。”陈艾佳心有余悸地说着,又拍了几下胸脯。
啧,真大!
杨长峰心里感叹着,但对这个孙公子,他倒欣赏起来了。
这人不是个喜欢捧高踩低的人,刻薄是特点,但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刚才用车别出租车的时候就很小心,看着是在欺负人,但那只是吓唬。
这种人,吓唬别人已经是一种乐趣了。
但陈艾佳为什么会对当年的事情念念不忘?
就因为这个超级官二代把当官的给收拾了?
陈艾佳哼道:“你懂什么,有身份的人,哪有那么粗暴的?都是文明人,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不行吗?把人家送进监狱,简直是破坏规则,圈子里没有人愿意跟这种人来往,见到也赶紧躲开。”
杨长峰哑然失笑,心里有一点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