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集团的元老,在人事经理的位置上干了好些年,贪的正高兴,没想到小老板来了,把秘书放在人事部这边,连点机会都不给。
不赶走老板,哪来贪的机会?
对杨长峰,这种人是最痛恨的。
他没想到杨长峰敢动手,毫不留情的下狠手。
“给你留几十分钟的最后时间,你自己不珍惜,那没办法。”杨长峰踩着那张脸在地上摩擦,脸上的皮擦掉了,露出里头的肉,血淋淋的。
被大雨冲刷一新的地面又很快红了一片。
远处的警车里,开车的年轻警察气愤道:“头儿,这小子太狂了,要不也带走吧。”
“带走容易,送出来难,别多事,让我们干什么,就专心干什么,这种事情,谁愿意管谁去管,当心找上你。”旁边的老警察淡定地抬起眼皮子看了看,又低头用大檐帽盖着眼睛,大半晚上没睡好,该补觉呢。
为什么?
老警察告诉年轻的同事一句话:“有些事情,你看不到,我看不到,但的确在发生。有的人看着可怜,可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可怜,你会充满愤怒,会比你看到的让你更愤怒的去把你更狂暴的一面展现给这些看起来应该同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