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无奈,只好忍着刺鼻的味道,可他忘了,他刚喝了不少红酒,这红酒在肚子里翻腾着,白酒在鼻子上刺激着,一碗还没送到嘴边,恶心的感觉顿时涌了起来。
没错,这才是杨长峰要二锅头的用意,要不然,找好酒那就是给这帮人享受了。
“不给我们陈氏集团这点面子?祝贺就这么没有诚意吗?”杨长峰步步紧逼。
对方一怒,深吸一口气,一大口二锅头喝下去,第二口没接上,噗的一下,肚子里的红酒,连同吃进去的食物全部喷了出来,喷了对面一个老板一身。
红的,花的,味道极其难闻。
那老板喷了,连带着刚才拼了好几杯的几个老板也翻了,一时满大厅都是呕吐声,这一下,再没有人敢来找杨长峰拼酒了——再说,这也没法再拼下去啊,满地都是呕吐的脏东西,别说有人能喝下去酒,就算在这里站着,那也要被熏的恶心至极。
杨长峰放下酒碗,耸耸肩,道:“没办法,大家都不给面子。”
一碗二锅头,放翻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