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洋再次打开灯,并翻身从床的另一边滚落下地。
一梭子子弹打在床头上,对方没有投鼠忌器,这是一帮并不含糊的雇佣兵。
但也只有一梭子子弹,剩下的全被憋了回去。
杨长峰骤然暴起,匕首狠狠地刺入第一个人的大动脉,随后顺手抹喉,当面抹喉,这是一般情况下不会用的招数,但这不是一般情况。
杨长峰没有虐待第一个雇佣兵,但后面两个,尤其是最后中刀的那个很惨。
干掉两个雇佣兵的匕首,带着杨长峰绝不犹豫的凶猛力道,直接从脖子的右侧刺进去,从左侧出来,还被杨长峰顺手拧着转了三百六十度。
敌人的脖子上出现一个洞,当匕首拔出来的时候,舌根都从那个血洞里带了出来。
江慕洋正好从床头探身出来看到这一幕,她觉着,自己的头皮似乎都从骨头上剥离了。
这场面太残酷了,远比电视里看到的凶狠的多,江慕洋觉着自己想吐。
杨长峰并没有就此罢手,这还不够,还不足以震慑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