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力气,怎么可能从杨长峰手里把玉足缩回去,只好哭着笑着说:“痒……”
原来这位姐姐的敏感地带在足弓啊。
杨长峰恋恋不舍地拿开手,下意识地又给穿好袜子,穿上鞋,最后才往地上一坐,道:“你自己扶着墙站起来走两步试试,慢点啊。”
江慕洋气道:“你就不能扶我一下?”
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君子呢,离开玉足的瞬间,手指还在足弓勾了两下,由此可见这家伙并不是个正人君子,现在又耍赖,竟不扶她起来。
这怎么行?
那怎么就不行?
杨长峰不是不想扶江慕洋,他这会已经感受到体力流失过多,人有点虚脱了。
高度紧张的环境里,靠特殊的呼吸方法寻找自救之法,这本身就是一种冒险的行为,成功了,自然可以不用顾虑体力流失太多有什么后果,可万一失败了,那可就只能等死了。
只是杨长峰自己知道,他不努力一下,不用两个小时,想要提起体力都没办法,背部的感染已经在吞噬他的体力了。
“你自己试一下,我有点提不起力气了,还好,抢在发烧之前能把该做的都做了。”杨长峰说着,眼皮子一耷拉,伸手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