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们有点不想离开。
江慕洋淡淡道：“接下来，请诸位好好考虑，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的秘书，为什么会在你们的会议上被定位成叛徒内鬼，我需要在天亮之前看到你们的书面报道，不得少于三万字，否则，我只要请你们去安全部门仔细交待你们的问题了。我要奉劝你们的是，斗争可以，但别忘了大局，更不要践踏人的底线，尤其是你们自己的底线，从现在开始，各位的一举一动都会接受监控，没有人有意见吧？”
这不是跟他们商量，而且，也不是江慕洋在通知他们，实际上，从昨天开始，这个工作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今天有些人又把自己办公室的监控设备拆除了。
尾大不掉，就是能源集团现在的现状，这段时间为了平息某些人的意见，也是为了实现更大的计划，江慕洋实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放权，只是现在看来，放权非但没用，反而形成了一种很不好的风气，每个人都可以对能源集团的决策指手画脚，在会议之外再开会议，耽误了不少研究工作不说，建设工作也拖后了。
副总们有的低着头，有的目光闪烁，他们这些人当中，大部分的确是不存在叛变的问题的，可在渎职，尤其是斗争产生的相互倾轧，甚至是泼脏水的行为，明显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