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人不习惯这种简单粗暴的审讯方式,可杨长峰喜欢。
审讯还要什么艺术性,能从对手嘴里弄出情报的手段就是好手段,感化?
时间又不会因为我要感化一个人而多给我一点生命长度,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感化敌人?
让敌人臣服,那是政治家要做的事情,身为军人,要做的只有一件,执行好战场上的每一个任务。
杨长峰觉着,他现在的任务就是让所有的敌人把他们知道的说出来,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至于别的,那还是让别人去做吧。
“挺可惜的,看起来应该是被看重的一个人,竟然也是个软骨头,说吧,你的家庭,你知道,我不想听你说你们编制好的那些屁话,否则,我会把你的脑袋送到你家人的饭桌上。”杨长峰收起手枪,但又拿出一把*开始擦。
这他妈怎么不按规矩出牌,一上来就用这种狠角色,谁能受得了?
事实证明,语言上的感化,永远没有拳头的感化力度大。
那人蹲在角落,得到一根烟之后,痛痛快快把自己知道的全招了:“我只知道我在为一个代号‘天蝎座’的机构做事情,上级是谁不知道,只通过网络联系,而且是视频联系,从来没有留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