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清楚军队直接侦察案子的性质吗？
“恐怕是坐不住了。”指挥官下令，“立马出动，控制这些人，有一个抓一个，全部控制起来，问问他们，是谁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一有消息，不用请示，直接抓捕。”
与此同时，指挥官开始怀疑江州的执法部门了。
如果不是敌人有信心在把他们的人送到执法系统之后立马救出或者下手除掉，他们怎么会这么热切地要把人弄出去？
“仔细盘查江州执法系统的人，从一号到普通人员，全部进行审查，要秘密进行。”指挥官下达了秘密指令之后，把这个情况向杨长峰做了通报。
杨长峰正在传达室看被抓住的那些人的审讯记录，这些记录很零散，要是让别人看，完全摸不着头脑，杨长峰心里却清楚，这是把各个不同线上的敌人抓到了的具体表现。
天蝎的人是一个回答，另外的间谍机构派来的人回答的又是另外一件事情。
所以，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回答，里头透露着很重要的信息——能源集团内部果然存在着各不相干但同时又密切相关的间谍人员。
或许有的是发达国家派来的，也有的是不发达国家派来的，更有甚者，里头恐怕还有我们所谓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