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海关制服的人说:“就是他,这笔钱,是这个人带着人从江州一路送到京城,那人自己从郊外一车一车拉到这里来的,我全程陪同,所以记得很清楚。”
说完,女人又强调一点:“我能肯定的是,那个副关长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或许那人只是一个棋子,而且,他跟这帮人不是一伙的,那只是个送钱的中间人。”
又是一个不值得怜悯的糊涂蛋!
杨长峰都不愿意生气了,对那种人,你能说什么好?
“又是一个系统犯罪的官员团伙。”杨长峰心里有些悲哀,他知道,这么大量美金的走私,足够让一群人脑袋落地了,他们不值得怜悯,但值得我们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