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就是个棋子,没什么好得意的。”副关长垂头丧气,蹲在机场停机坪抽烟,看了一眼杨长峰,他似乎想从语言上找到点平衡点。
杨长峰跟看二傻小子一样看了这小子两眼,都懒得跟他说话。
“狡兔死……”这家伙有点来劲。
他以为杨长峰是没跟他辩论的勇气。
他是学校时代的辩论大王,上班之后靠一张嘴一路走到今天,论辩论能力,他自认为不比任何人差。
但这一次,这小子迎来的不是跟他辩论的人,而是从后头飞过来的一脚。
“反了天了,贪污腐败,还振振有词,真以为你老子不管你,别人就拿你没办法?”重案大队的一个战士骂道。
那家伙慢条斯理地爬起来,不屑地道:“我要是在位,你也敢对我这样?”
杨长峰摇摇头,道:“正好没事,给你几分钟时间,说说吧,你有什么想说的。”
“农民种地,地成农民的了。工人上班,也能让后代去顶替。我们当官的,为嘛不能世袭?”这小子来劲了,愤愤不平地道,“不给世袭,没问题,总得对得住我们的辛苦工作吧?那点钱咋啦?我就拿了那么点钱,咋啦?”
这是试图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