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那俩人,是要分开一下。”杨长峰喝了点水,转身叫来马六,“有没有办法把姓朱的和另外一个人弄到货车里去?”
马六摇摇头,道:“这个很难,这距离江州还有几百公里呢,就是我认识人,也不可能叫他们到这来接应我们,而且容易暴露目标。”
母老虎不屑道:“这还要特意安排?路边找一辆去江州的货车,给点钱应该会帮我们,不过,想办法找那种大车,小货车就算了,过来过去人家查的很严,只要能拦住一辆大车,应该会畅通无阻地到达江州,到时候,尽快把人送到目的地,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了。”
这倒是个办法,只要人送到了江州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就算货车司机出去说些什么,那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为什么一定要货车?”突然,沉默寡言的排长说了,他说,刚才在服务站那遇到了一队婚车,就是要去江州的。
跟着婚车?
这个想法倒是比较天才,婚车一路比较高调,越是高调的车队,越不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不过,人家的车辆数量是有数的,而且,人家车队也不会答应把两个罪犯弄到车队里去啊。
“我们跟他们商量一下,哪怕给钱都没问题,只要混进车队,以车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