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据说那个夜总会的老板是什么军方大员出来的,江州当地政府都对他没办法。”陈艾佳道。
苏副总很是不屑:“什么背后有军方,那就是个老赖,要说背景的确是有,但都是空的。这个人我知道,十几年前在运输上挣了点钱,结交了几个军方的人,利用这层关系,这个人开了一家运输公司,后来因为违反交通规则,被交警部门给关了,亏了一大笔钱,这才在江州搞起了夜总会的生意,逢人就说跟军方某某某有关系,实际上只是一个老赖,没什么本事,保安部出面肯定能很快解决,不过可能会碰到一些人的利益,问题不大。”
原来是这样。
“那个老赖欠着银行几个亿的账呢,银行也不敢让他出事,逼急了,估计就是我们跟银行打交道的事情,我猜测他就是想让我们给他还债。”苏副总嗤之以鼻,“这种人,还是要让杨总去解决,打一顿就听话了,不知天高地厚,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
这么一说,陈艾佳完全没什么所谓了,保安部出面,这件事就能完全解决,至于得罪一些人,那有什么关系,陈氏集团现在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
没一会儿,杨长峰带着老张和老邢上楼,三个人都兴冲冲的,看起来对解决老赖的事情都很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