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对杨柳集团如今的处境，大头头心里是很清楚的，能让杨柳两人这么慎重对待的，只有江州那边来人了。
听说，江州的那个企业是有最高背景的，他暂时还不想牵扯到里头去，该做的工作，他一个都不会耽误，但要是说得罪人，尤其得罪有最高背景的人，那就不是他愿意的事情了，杨柳既然能请人家来，那就自己想办法对付去吧。
大头头很郁闷，他觉着自己是给人家涮了，比他级别高，权力大的头头们都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他凑上来算怎么回事？让最高层看到他在给杨柳集团站台啊？
那可不行，比起跟杨柳的“交情”，显然前途更重要一些。
反正他的面子是给到了，可他没从这得到他要的面子，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