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长峰,过了半天才说:“那你破坏了规矩,这怎么说?”
“我是军人,不是一般的军人,本身就有这个权利。表面看起来,我只是一家民营企业的副总,也是人民里的普通一员,在面对贪官污吏步步紧逼的时候,反击一巴掌没什么错,当然,如果有必要,我可以接受任何处分,但我的看法和观点,我不能隐瞒,这是既对我自己负责,也是对国家负责的态度。”杨长峰说完,不再多说,该怎么处理,相信上头已经有意见了,他不用再多说,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已经说了,上头怎么决定,那既不是杨长峰所能管的,也是管不到的。
上将没再跟他谈话,拿着谈话记录,看样子是找上头汇报去了。
那个大校自始至终都是一张刻板脸,但他没表现出特别针对杨长峰的意思,作为纪律方面的负责人,他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接受谈话的人,自己的感情不能太表现的明显,这也是内务工作的要求。
杨长峰不担心上头会把他怎么样,他要表达的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怎么判断,怎么决定,那都不是他能干涉的。
但他还是那个态度,让他再选择,他还是会选择那么做,有些事情,决定了的就不可能改变了,两面三刀,随时都改变原则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