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长峰吃饭的时候,余老板的公司对面马路上蹲着十来个人,怀里揣着扳手之类的东西,嘴里嗑瓜子,瓜子皮往地上随便吐,环卫工人也没敢过来劝阻。
这种人,明显是学毛子那边的混混,穿着三叶草,嗑着瓜子,随时准备打架,放到哪,都是一群祸害。
“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人出来,估计是还在清账。”一个留着中缝的年轻人道,“咱们这么下去不行,这是断咱们的财路,想想办法,得把余老板弄回来。”
“太难了,据说是总部出手了,真想把人弄出来,那得找到总部去。”旁边蹲着个胖子,白白胖胖的,嘴里叼着一根烟,淡淡道,“要我说,找谁都没用,别说我们没那么大面子,真有那面子,人家肯听我们的?咱们今儿就是来打架的,找到那些人,打一顿就行,别想着还想吃以前的电台饭了。”
中缝道:“但这就是一锤子买卖,人家给那几万块钱,就让我们来打架,完了呢?我们也得给自己想个出路,不行,他们既然把人抓了,断我们的财路,那就得给我们找一条财路。”
说的好像你多牛似的,你要有那本事,你去广场站岗去啊。
胖子吐出烟头,站起来,把扳手塞进怀里,道:“不用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