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自己啊。”杨长峰故意气她,道,“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在关注,你真当我们会那么傻,放着那么明显的关系不追踪,就让你们这么顺利地跑到这边来?要不是为了抓到那个蛀虫,我们何必跟你们废这么大的功夫,好了,起来,回京城再说,对了,路上如果有刺杀之类的,那我们可没法保护你们的安全,所以自己小心点。”
那女人不由搂住两个孩子,她很担心,孩子还小呢——二十岁的人了,这要是还小,那就没天理了——她觉着,他们是无辜的,是被连累的,是被运气不好的她连累的。
这种人,你对他们没多少办法是,只有让他们自己碰个头破血流,他们可能才会知道什么事情是能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当然了,我们现在没义务帮他们教育孩子,他们已经是枫叶国的人了,跟我们没任何关系,他们有他们的国家。
带着这三个人出去,杨长峰在窗子上一看,一个秃顶的老头,正在疯狂地挥舞着一张椅子,他试图冲出去。
这种人,收钱的事情,那是眉开眼笑着去干的,到了该负担由此产生的责任的时候,他们就完全慌了,慌不择路。
推门而入,杨长峰上去一脚把人踹翻,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