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这种能力，对于一个做情报工作的人来说相当重要，杨长峰认为应该多听听小公主的意见。
她说：“那肯定还有不少啊，我就发现这么一点，这些人，有一些在合众国培训，有些在法兰西培训，还有的每个地方都去培训，我估计这应该是对岸的情报部门当中的派系吧，他们不是从开始就有这个传统嘛，这个找那个列强，那个找那个列强当后台，从来都不想自己做自己的主，只想着找靠山了。”
这么一说，杨长峰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些人里头，没有一个是跟我们有接触的。
这可能吗？
杨长峰坚决不相信我们就没策反过对岸的人，情报部门作为这三四十年以来打交道最多，最密集，最有效的部门，互相发展情报人员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清理出了多少内奸，其中就有好几个是给对岸做事情的，难道我们就没在对岸发展过我们的人？
杨长峰坚信我们手里肯定掌握着不少对方的情报人员，甚至情报部门的领导，可别以为这是什么办不到的事情，要知道， 在几十年前我们就在这么做了，杨长峰甚至都认为，这些人里头很有可能就有利用列强背景当掩护的我们的情报人员。
“说说别的不同的地